“李祤,说到底还是本王小看你了,这几日本王一直在想,当初我不应该把你救出洛阳、在成都时我就应该下定决心必杀你、在周痒向我谏言时就应该把你软禁在成都,而不是给你大展拳脚、开疆拓土、建功立业的机会。”王建听完我的话,竟然出奇的冷静。
“王建啊,我真的很好奇,你到现在跟我说这些改变不了的东西,那还有什么用呢?”我一脸意有所指的表情。“话说回来,你不会真的以为,当初本王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和王凌离开洛阳,然后又和王凌一同前往巴蜀寻求你蜀王的庇护的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王建突然之间陷入沉默。
“你不是李祤,你到底是何人?!”经过长达十分钟的沉默之后,王建就像突然想通了一般,猛然把手里的奏呈丢在地上后,快步走到牢门前,双手死死抓住牢门,歇斯底里的问。
“我不是李祤?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弟弟王凌从洛阳一路带回成都府的,再加上你多次派人核查我的身份,我为什么不是李祤?”我一脸玩味的反问。
“不···不···不···你绝对不是当朝天子的弟弟李祤,李祤自出生之日起便开始颠沛流离,根本没有可能编织自己的关系网;同时,以你攻打湖南、荆襄、岭南、淮南、大长和等地的表现来看,完全不像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做出来的事情;而且,你手上的兵马数量、披甲率、战力等等各方面都非常离谱,以你现在的地盘来算,就算把吴越之地和闽地算进去,也完全不够你有充足的时间招募、训练、蓄养这么多兵马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手下文臣武将的来路非常蹊跷,而且这名字也是似曾相识,这些猛将谋士,凭什么心甘情愿的追随你,你要是没有一些不为人知或不敢为人知的手段外,谁会信?”王建开始复盘了。
“对了,忘了告诉蜀王了,吴越之地的钱镠已经归附于我了,也就是说,只要拿下你的巴蜀,那么我将一统整个南方。”我开始杀人诛心。
“你究竟是何人?!”王建还是那个问题。
“好吧,为了不让你当一个糊涂鬼,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