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
哗啦啦的雨落在伞面上敲下乐曲,柳扶鸢想了想道:“还没想好。”
她想尽快完成任务,赶快回家,但是这话就不能对着季淮书说了。
季淮书没有再多说,只是将她的手紧握住,两人回到家的时候,衣服都淋湿了些,柳扶鸢去找了干净的衣服给季淮书。
幸好当初盖房子的时候,应柳扶鸢要求,他们要了廊下,两人的屋子通过连廊连接,很短,但至少在这下雨天,不用淋湿了。
“嗯?这件衣服,好像是......”
柳扶鸢的话欲言又止,季淮书伸手去摸了摸,真丝的料子,是从京城带来的。
“换一件吧。”
没等季淮书说话,她又去拿了另一件衣服。
京城对于季淮书而言,不是什么太好的回忆,所以她一直很少在季淮书面前提起京城的事情。
再加上这段时间,季淮书治疗眼睛,那药浴和锻体差不多,就是为了逼出他体内毒素,滚烫的水下去,再到凉水出来。
对人而言,这是折磨,针灸的事情,倒是柳扶鸢擅长的,之前位面点亮的医术到现在还记得。
那几个穴道,稍微出一点差错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柳扶鸢真的很害怕自己手一抖,给季淮书扎成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