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武似乎化身一颗无情的紫金巨眼，在一瞬之间视线拔高到无限高处。

其下众生无论凡人、圣者皆为蝼蚁，众生的生死幻灭、成长强大，化作最精纯的养料供给天的晋升。

而不管天地中的生灵如何强大，都无法超越头顶上的天。

人在山上为仙，山高一尺，仙高一尺。

众生之上是天，众生高一尺，天便高一尺。

山上仙不移，山无出头之日。

人上天不移，人无出头之日。

这便是天道神通·坐山！

顾惟武从那股恢宏苍茫的感觉中脱离，仍是十分震撼。

这样的经历，比起他曾经得到的武圣全部感悟来说，还要更加珍贵。

天的境界，远在武圣之上。

世间三千大道，尽在其掌握之中。

顾惟武心中升起疑惑，现在的天道神通，不是能被天轻易流出的东西，之前的天道碎片，好端端的怎么就是碎片呢？

还有他干掉气运之子，也没有天降神雷给他劈死。

这天好像过于孱弱，与他从天道神通中体会到的感觉差别太大了。

会不会是这天死了，所以才让他无法无天？

顾惟武想到一个可怕但合理的可能，但现在没条件让他验证。

索性，他将这个问题与之前对系统的疑问放在一起，暂时不去管。

顾惟武取出之前许传志的灵魂，以夺灵转魄秘录直接炼化。

立刻将其一生感悟化为已有，封侯境的强大精神也化作养料，让他的天魔之魂强化许多。

其中许传志的一些感悟，他通过投影之道刷了出来，对比之后完全一样。

看来，天道碎片·投影之道的能力十分强大，没有什么缺点。

而此时，他的面板又有变化。

【宿主：顾惟武（九转复生丹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