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知道了,应该是去婆婆那炫耀去了。
白玥独自一人把剩下的花都熏好后,苏氏出门开始做午饭来了。
苏氏看到迎春花,并没有多惊讶。只以为是女儿喜欢,多摘些回家观赏。
下午白玥又去摘了些樱桃花,和桃花,桃花要结果子,所以只摘了一点。还从白芷婆婆的花田里偷摘了些紫荆花,风信子,鸢尾花,和丁香。
就在白玥熏得起劲时,大姐白瑛满脸委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不过在看到满院子犹如花海一般时又露出了笑脸。
“大姐,你怎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大姐带着花跑路了呢!”白玥看到姐姐终于回来了忍不住调侃道。
白瑛知道妹妹和她打趣,无奈嗔了妹妹一眼说道:“我这不是高兴嘛,想着或许药材也可以这样刨制,就不用等那么久了。结果婆婆说我书籍都看到了狗肚子里,不记得药草靠熏会失了药性,一下午都在罚我抄药草集。真真是冤死了。”
白玥捂嘴偷笑,却不小心被白瑛看到了,恼羞的追着白玥,“好啊,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白玥边逃边调笑,“哈哈,姐姐最是厉害,我怎么敢笑话姐姐…”
于是两姐妹在满是花海的院子里你追我赶的嬉笑打闹,时不时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无端的为这普通的农家小院添上了勃勃生机…
白瑛刚从隔壁婆婆家回来不久,一辆马车就缓缓停在了婆婆家门前,从马车上走下来一对情愫缱绻的年轻夫妻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偏偏少年。
徐朗的姐姐徐明珠成亲多年无所出,得幸于和姐夫柳毅一直恩爱有加。
婆家虽没给压力,可作为人媳,孩子成了徐氏心里的憾事。
然而家中医馆医术高明者都是男医,多有不便。于是千方百计打听到女医白芷婆婆有几分本事,所以不远千里从宁川府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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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朗也恰巧要到永州府拜见老师,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下车后,不想让姐姐当着自己这个弟弟的面难为情,所以徐朗打算逛逛傍晚的村庄。
刚迈步,就听到了少女如银铃般悦耳的嬉闹声,闻之,让人莫名的跟着心情愉悦。
徐朗寻声望去,就见两个十一二岁的农家女正在满是花海的院子里追逐嬉闹。
定睛一看,当即白瑛的一举一动就有如慢动作回放,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他的心弦。
徐朗一时呆愣当场尤不自知。
只见大一点的女孩姿容绝美,青涩中藏着雅致,温婉中带着娇俏,有如画中初踏凡尘的仙子,让人心跳如鼓的同时亦想护其左右。
清淡的朱唇,润红的脸蛋,无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身姿纤长,腰身纤细。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本就秀丽的风采。
当白瑛转过身望向这边时,那一双温婉明亮满含笑意的眸子因为惊愣而如石子沉河荡漾涟漪,就连那一丝怒气都深深的吸引着徐朗的灵魂。
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徐朗每每回忆起来依然还是满脸春色。
至于小的……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