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的哥儿转了一圈,没找到小兔子,有些气呼呼地回到了吴婶子旁边。
“小落,快过来问好,怎么这么没礼貌。”吴婶子佯装生气,“都这么大人了,你词安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已经考上秀才了。”
“娘~”吴落拉长了音调撒娇。
吴婶子却侧过头去不看自家哥儿。
吴落见得不到回应,只得转头看向宋词安,“宋,词安哥好。刚刚我太想看看小兔子了,行为不太礼貌,真的是抱歉。”
“没事。”宋词安摇摇头,转头却看见原本应该在屋内的时屿此刻却走了出来。
宋词安疾步走过去扶着时屿,轻声道,“怎么出来了,身体还难受吗?”
此刻的时屿却神情复杂,刚刚这人维护自己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此刻又对上宋词安关心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只得摇摇头,“不难受了,听见有客人来,便想着出来看看。”
“那正好,刚刚抓回来的小兔子还没来得及给你看呢。”宋词安语气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近距离看着这人,扶着自己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扶着自己的胳膊,温热的触感明显。
时屿的心脏又不规律的跳动了起来,想起刚刚听宋词安出言维护自己,心脏跳动的速度愈发加快,像是心里有一只小鹿四处乱撞。
刚刚那人骂自己的时候,明明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好像这种级别的言语刺激已经对自己起不了任何刺痛,曾经的记忆丢失了,可那种对恶意的不甚在意、置之不理却依然存在。
可这人出言维护自己的时候心脏竟然有些微微发酸,眼眶也有灼烧感,那是想哭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陌生,好像自己已经好多年没哭过了,已经开始忘记想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是,你新娶的夫郎?李猎户家的哥儿?”吴婶将手里的奶放在一旁,见宋词安扶着一个哥儿走过来,说实话若不是眉心那颗属于哥儿的象征性的红痣,她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男子呢。
毕竟哥儿外形多以娇小柔美为主,长相这么硬朗的哥儿属实是罕见,比起哥儿,更像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