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起来真是一幅美人美景图。
宋词安走过去,在旁边拿了一块有点厚度的木板放在了羊奶旁边,将其他小兔子拿出来放在木板上,这样小兔子就能够到奶了。
时屿见状也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兔子放在木板上,“你知道我不是你原本定下的夫郎?”语气淡漠,听不出来什么别的情绪。
宋词安轻笑,“我当然知道”说着随手将差点倒插进碗里的小兔子扶着放好。
时屿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自己害怕听到答案,又忍不住想听到答案。
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就被迫穿上嫁衣上了花轿,浑身酸软无力,连手指也抬不起来,被人强行搀扶着拜了天地。
进了洞房后肆意浑身的翻滚情欲四起,整个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直到这人进来,不知为何脑袋撞到了桌角,自己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直到这人没过多久再次醒来,征求自己的意见,他自己强忍着替自己解了药性。
本以为他是想要一场你情我愿的房事,却没想到自己解了药性后安稳地度过了一晚上。
昏黄的灯光中,喷洒在肌肤上的气息有一种来自灵魂战栗的熟悉感,叫自己不自觉地想要亲近,这也是为何自己会同意这人给自己解药性。若是别人……时屿眼眸微冷,自己便是断手断脚拼上这条命,也定不会叫那人碰自己一丝一毫。
情不自禁的会将目光移到这人身上,听见他维护自己的时候心脏会砰砰乱跳,涌上浑身的悸动要平复好久,那种来自灵魂的共鸣与吸引会让自己手足无措,却又甘之如饴。
时屿眉头微皱,语气强装着平静,“你既然知道,为何……为何昨晚还对我……”时屿酝酿半天,脸颊飞上红云,那几个字却始终说不出口,最终换了种自己能接受的方式,“为何用那种方式替我解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