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安轻声问为什么。
“坐车会枯萎的,到时候我就不是这一片最旺盛的小草了。”斯星燃解释,一双大眼睛格外无辜。
司机大哥往窗外一望,“喝醉了?吐车上加200啊。”
前面还有人等着打车,斯星燃又死活不坐车。宋词安只得跟司机大哥说了声抱歉。
“没事。”司机大哥一踩油门,往前走了一段。
司机也走了,宋词安只得蹲下来问斯星燃为什么不坐车,是身体不舒服吗?
斯星燃抬头望了望那车真走了,才抬头,声音委委屈屈,“我晕车,坐车会吐。”
这里离学校并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宋词安声音轻柔,“那我背你回去?”
斯星燃双眸发亮,像是洒满了碎钻的夜空,“真的吗?”
月光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小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斯星燃趴在宋词安的背上,身上披着宋词安的冲锋衣。
身体相贴,温热流通,足以抵挡凌晨的寒风。
斯星燃这会没有闹腾,只是看着宋词安柔顺的发丝出神。
直到脖子里传来冰凉的触感,宋词安回头,才发现斯星燃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此刻正在莹莹月光中发亮。
“怎么了?”宋词安柔声问。
双臂围紧宋词安1脖颈,斯星燃将脸颊贴在宋词安的脊背上,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路边偶尔有疾驰的车一闪而过,路过的风带起了二人的发丝衣襟。
两人静静地走在路上,半晌,传来斯星燃委屈的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