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槐来找傅清川的后果就是被毒打一顿,灰溜溜的跑回海市,回到和妇人居住的住所。
“你这是出门抢劫去了?被人打成这死样,钱呢?”妇人一脸嘲讽地看着鼻青脸肿的盛槐。
“钱我实在拿不出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盛槐破罐子破摔道。
“那你就他妈的给我出去做事赚钱!别一天到晚在家里瞎晃悠。”妇人直接指着门让盛槐出门找工作。
“你!没看到我受伤了?”
“爸,你就快去吧!家里什么都需要钱,你一个大男人不赚钱养家像什么话?”少年捧着手机打游戏打的正欢,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不可理喻!”盛槐摔门直接离开,又是一个人在大街上瞎晃悠,晃着晃着他又看到一个小赌场。
他定睛看了很久,最终还是迈开步子往里走去,手机上还有一万块看能不能赢点小钱。
就这样盛槐又开始了重操旧业,天天窝在赌场,靠着那一万块钱和手腕上的限量版手表在赌场赢了二三十万,一赢钱整个人就飘飘然。
拿着赢来的二十万想把妇人母子打发走,谁知道他俩看到盛槐能赚钱又死赖着不走,态度上又转变了不少,盛槐无奈只能随着他们去。
刚开始他确实赢了不少,没过几天就开始走上了输钱的路,半天就输得底都不剩,赌徒赌徒靠的就是赌,赢了想继续,输了想重新赢,就这样无限循环,最后一败涂地。
盛槐终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后面输的倾家荡产,妇人和少年也选择远走高飞,随他一人自生自灭,当然,这些都只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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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槐树上又开始结出一串串翠绿的果实,环绕在老槐树边上的鲜花也开得正艳,美好的景色因为炎热酷暑却无人欣赏。
又是一个月过去,云念起重新回到了校园,就像傅清川想的他是个高的,有什么事都让他去顶,云念起只管好好读书、好好生活就行。
这一个月里,傅清川穿梭在京市和海市之间,云氏在他的打理下一点乱子都没出,反而有更加兴盛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