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协:“我们又不是遇难,紧急时刻再做吧。”
“现在就是紧急时刻。”
“…………”
“走不动,在这里等吧。”夏星狼大字型躺下来,“哥,你也这样吧。”
金承协跟着他躺下来。
夏星狼侧过头看他:“承协哥,我小时候被我爸带到山上,两三米高的地方,爸爸把我推下去,所以我很怕高的地方。”
金承协:“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不怕我以后到处说吗?”
“你不会,”夏星狼说,“感觉面对承协哥,就能说出来。”
夏星狼继续说:“小时候我经常一个人被反锁在家里,家里厨房有蟑螂,我不敢去厨房,一次睡觉醒过来,发现蟑螂爬在我腿上,我很害怕很害怕,好不容易弄掉,这下连自己房间都不敢呆了。”
“那时候就在客厅沙发坐着,等和我爸回来和他讲,他只会说我太胆小了,后来爸妈闹离婚,因为爸爸对我不好,所以跟着我妈妈,我妈人很好,但她也不会照顾人,总是很忙……”夏星狼感觉金承协在摸自己脑袋,停下来,“承协哥?”
金承协和他讲一个故事,一个小猴子受伤,肚子流血,逢人就扒开伤口给别人看,说自己受的伤有多痛,最后流血过多死掉。
夏星狼:“我又不是猴子。”
金承协终于笑了下:“所以你改成和妈妈姓。”
夏星狼:“对,我想说之前网上说我,承协哥,东皓哥是一家三口,我是小孩,妈妈是承协哥。”
金承协:“…………”
夏星狼看着他:“因为队长就是妈妈的感觉。”
金承协:“要我给你喂奶吗?”
夏星狼:“不用,但承协哥有些时候的确很像。”
金承协与他别开视线:“从男人身上寻找母爱,你脑子已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