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也就抱着三丫坐下了,刻意嗓音大了些说:“这家里啊就剩下乐悠一个人在家了,我抱三丫出来转转中午再回去,两孩子上学去了,严深跟老陆又都去厂里忙活了,天天忙的呀早出晚归的。”
沙强妈羡慕道:“你好命啊,俺家那口子走了后这破烂的家都靠我这个瘸腿的支撑着,不像你改嫁给了老陆这么好的男人。”
孙兰笑笑:“都是表面的,我还羡慕你呢。”
院子里的沙强听到李乐悠一个人在家时两眼就放光了,他是个流氓色批,因为家里穷找不到媳妇,想解决那方面的只能靠偷。
只要哪家爷们没在家,或是旁边无人,不管是在房子里还是玉米地里他都能下 的了手。
这事村里人传过流言蜚语,但没有证据的事大家也就只传传。
沙强走了出来。
孙兰看似无意的问了声:“沙强这是去哪?”
“我去西头看看有没有打牌的。”
沙强脸色很那自然,心里去痒的巴不得立刻睡到李乐悠那样的尤物。
李乐悠第一天来的时候,他看的第一眼就不由得映了,脑补过很多征服她的场面。
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沙强走的很快,没一会就走到陆严深家了,陆严深家大门没关,他本来想着如果关上了就翻墙进去,这下省事了。
李乐悠洗好了衣服,就擦窗户玻璃,无意间看到沙强东张西望的走进来,那样子显然是做贼心虚的。
她不认识这个又黑又丑裤子都提的一长一短的男人,正常情况下如果是找人,那么这个男人一定会开口先喊人,而此男人明显是做贼心虚好似知道家里没人或是知道就她一个人。
李乐悠的第六感瞬间感觉到不好,好在男人还没发现她,李乐悠脑子飞速转动,突然想到有一间小的杂物间的窗户是灵活的门栓式的。
她立马跑到小杂物间,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屋子后面是一片荒废的土地,旁边的地都是有种菜类的,孙兰懒也就什么都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