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惠也蒙好黑纱,适应着昏暗下来的视野,“具体会到什么地步呢?”
“我也是听隐说的,”真菰看着场中愈挫愈勇,第三次冲上去的锖兔,“据说对练的最厉害的一次好像连着破坏了三个场地,而昼全无还手之力一直在逃来着……”
“这么厉害吗?”
“当然啊——”锖兔捂着肩膀龇牙咧嘴地走过来,“换人了换人,明明也没明显外伤,偏偏被打的地方又酸又麻的。”
“还不是锖兔你冲的太猛了?”真菰看着一言不发走入场中的义勇,“要我说义勇肯定能比你做的好。”
“嘿,要不要赌赌义勇能撑几招?”
“不——要——反正义勇肯定会做的比你好。”
“说的也是。”锖兔笑起来,“毕竟能比我更早一步开发出自己的剑招呢,真菰你也不能落后啊。”
“我可没你们两个那么好的天赋和体力去开发剑招,”真菰微微摇头,“快看,义勇上了。”
只见场中,义勇身影飘忽,场中出现数个他的残影,不一而同提刀向着缘一冲去。
面对眼前的数个残影,缘一只是微微叹气,声音无奈,“停下,你步伐不对。”
本要冲到缘一面前的义勇就停下脚步,持剑立在原地,声音平静而冷淡,“哪里不对?”
“你方才用的,应该是水之呼吸的第三式,流流舞。”缘一走上前去,“这一招意在灵动,但你太过刻意追求灵动反而失了这一招的本质,摆好姿势。”
义勇乖乖摆出流流舞的起手式,然后抬头看着缘一。
“左脚再向外一些,重心再低一些,然后……”
香奈惠看着纠正义勇剑招的缘一,“缘一君居然还会水之呼吸吗?”
“是啊,缘一哥很强的。”锖兔看着接受完指点又向着缘一扑去的义勇,“义勇这笨蛋,正面进攻怎么可能有胜算啊,是没看见我的下场吗?”
“亏你还能这么大方地说出来……”真菰无奈地偏头,而后又看向场中,“义勇要败了。”
真菰话音刚落,场中的义勇就被缘一一掌拍中手腕,夺了刀剑架在脖子上。
义勇怔愣几秒,回头看向缘一,“再来。”
“好。”缘一松了手,“不过刚才那招你的手腕发力太过僵硬,适度减小力道效果会更好。”
“好。”义勇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腕,接过长刀,“我会注意。”
“嗯,那就再来吧。”缘一微微点头退开,而后看向真菰与香奈惠,“你们也要做好准备。”
“好~”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