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这个所赐，秦楚能清楚看见，那匹天马虽然也是八星，但只是蓝卡。

很强，但不如天尊。

击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不过不得不感慨的是，对面这个红袍老头灵魂真是铁打的。

虽然比不上他，但也是世间少有。

因为亲自观看过卡尔加斯被堕入天魔的全过程。

秦楚猜测这是天魔的赠与。

不知道如果他去应聘，天魔能怎么强化灵魂。

终于，在秦楚打射击游戏般的惬意中，天马还是被击中了。

翅膀上多出个黑洞，伤口散发着烧焦的气味。

“唏律律！！”

天马发出嘶鸣声，身体猛然一坠。

好机会。

秦楚一喜。

天尊的主力大眼亮起，聚焦的光线猛然透出。

“无上之深渊啊。”

看着对准眉心，越来越近的攻击，大主教悄悄闭上眼。

圣光啊，圣光。

这究竟是谁的创造。

这是他步入信仰之路的伊始，便一直在思索的问题。

后来他清楚了。

没有什么神，或者说，神就是他自己。

信仰，从来没有规定必须信谁。

既然已经自认为神圣不可侵犯。

那什么腌臜事，都可以做。

因为所谓信仰。

他睁开双眼，透着满目的黑。

便是相信！

“啊！！！！！”

他的面容变得狰狞，数不清的黑气仿佛冒出。

好像原先就在那，又好像从天降。

不，就是天降。

秦楚操纵抬头，已经看到天空那模模糊糊的黑色眼眸。

像是用简笔画的标志和符文，但可看出形状。

“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不仅仅是大主教，堕天使和夭折使徒也一齐喊叫着。

丝丝缕缕的天魔之气汇集在一起，简直要形成大雾。

终于要下场了吗？

秦楚眼神凝重。

卡尔加斯依靠爆种，直接晋升，还连带着卡牌。

难道说这个红袍老头.....

不、不对！

秦楚瞪大眼睛，恨不得自己能透视。

但他确实看出了些许端倪。

天空的黑色眼眸好像并没有降下什么力量。

反倒是想回收？

没错。

铺天盖地的天魔气不是在扩散，反而是在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