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书院中,他常常替赵青云出头说话,算是投桃报李。
可如今,用千两银作为一局棋的彩头,他是真拿不出来。
“我家不比侯府富贵,我没有这么多钱!”
小胖子呵呵笑了:“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去去去,回去读你的穷酸书吧!少来这里添乱!”
“这世间的道理,可不是论钱多钱少。”陈庆白不服道。
“说得好!既然不是论钱多钱少,我在书院与人切磋棋艺,与你何干?”沈诗琪问道。
“你这是胡搅蛮缠!你用银钱勾引,让学院的学生分心下棋无心学业,扰乱学院教学,怎么不算错?”
沈诗琪摇摇头,与这个人多说无益。
原觉得此人是个被赵青云蒙骗的愣头青,不曾想原本就是块不可雕的朽木。
“这世间的道理,固然不由钱多钱少来定,却也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沈诗琪打量一番陈庆白的衣着打扮,说道:“百两银定胜负,你若胜我,我不仅不继续下棋,还奉送你百两银,你输了,便出百两银给赵青风道歉,自此在书院见了我们绕道,如何?”
沈诗琪从鼓鼓囊囊的香囊中抠出一颗珍珠,这是小美怕她在书院里没零花钱,给她塞的一整袋。
但想了想,她又将珍珠仔细放回去,重新换成一把银票,坏笑道:“若是此刻没现银,我借你也使得,不收利息。”
陈庆白这回犹豫得厉害。
沈诗琪继续道:“我已经一再退让,此人若是笃定能胜我,又怎会怕输掉这百两?还不是能赢,否则,这个挑战便是故意的,是谁在哗众取宠,到底是谁得理不饶人,在座诸位想必都已看得分明!”
此话一出,陈庆白便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他咬牙道:“我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