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眼中精光闪烁:“去将月姨娘带过来!”
月季战战兢兢来到凤鸣斋,见少夫人屋内一屋子人和被捆起来的菱角,心中一凉,当即跪伏在地:“见过夫人,世子,少夫人。”
宁氏冷哼一声:“我竟是小瞧了你,没看出你竟有这份心胸,勾引顾瑾瑜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弄这些下作手段来坑害世子?!”
“冤枉!奴婢实在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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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这催情药不是你给菱角的?”
“夫人明鉴,纵使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今儿下午,菱角说她想绣手帕,找我借几个花样,我这才与她多说了会子话,千真万确!”
宁氏才不听狡辩,当即派人去搜月季的房间。
护卫搜了一圈,回来禀告:“除了几个刺绣花样,没有旁的。”
沈诗琪见到月季时却是瞳孔一缩。
他虽早就知道月季这个人,因着是顾瑾瑜院里的人,一直不曾见过。
这还是第一次见。
月季竟然和陈国公府养在老家的嫡幼女长得一般无二。
前世,顾瑾瑜与镇北侯府分家之后,没多久李氏就病死了。
再后来,待到顾瑾瑜成为新的镇北侯时,陈家嫡幼女以正妻之位嫁入侯府。
说不定,那位嫡幼女就是月季,二人李代桃僵。
因国公府那嫡幼女自幼不在京中,贵女圈里也无人见过,是以没人起疑。
若真是如此,此女绝不简单。
宁氏反复逼问,但月季一口咬死二人没有别的勾当,顾瑾瑜和李氏更是毫不知情。
无法,宁氏也只有将人放了,警告她日后不得随意靠近凤鸣斋。
至于菱角,直接打死。
转过头来,满脸心忧看着沈诗琪:“瑾言,你这头痛又是怎么来的?府医怎么说你这是心神不宁所致呢,可是最近风言风语让你不痛快了?”
沈诗琪让下人全都退下,恢复正常神色:“娘,都是假的。我好好的。”
宁氏的表情凝滞。
原本同样一脸担忧的顾晗:“?”
“真没事,我就是看那菱角鬼鬼祟祟,想试探一番,没想到果真是个不安分的。”
宁氏皱眉:“何必如此麻烦,既起了疑心,大棒子打发出去便是,不过一个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