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就是这天下间最厉害的才子,何须忧心?听闻宫中规矩森严,侯爷只是担心大爷到了御前太过紧张,失了礼数,这是在提醒大爷莫要太过得意,实则是为了大爷着想。”月季笑盈盈的说道。
“况且大爷才高八斗,随随便便一篇策论便引得圣上青眼,日后官拜宰辅不在话下。您又一向得侯爷钟爱,又何须如此介怀呢?”
顾瑾瑜此刻已然放松不少,觉得月季说的甚是有理,点头道:“你倒是机灵嘴甜。”
“奴是真心仰慕大爷才华。大爷不妨给奴讲讲这篇治水策的内容?”
顾瑾瑜不以为意道:“你一介妇人见识浅薄,只需服侍好大爷便是,问这些做什么?”
月季似是对顾瑾瑜居高临下的蔑视毫无察觉,反倒低眉娇羞道:“奴是要照顾好大爷的,却也想读懂大爷的心思,能够和大爷心往一处使。”
顾瑾瑜抬眉:“这有何难?夫治水之要,首在察地理说的是…”
……
“整篇策论详实清晰,若果真出自顾瑾瑜之手,那他倒是个难得的人才啊…”顾晗看完了整篇策论之后,不自觉地浮现满脸愁容。
如今他和世子大兄弟利益一体,顾瑾瑜越成器,世子就越艰难。
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一个人恶,而是一个人不仅恶,还聪明有才干。这会使得此人拥有更大的影响力去作恶,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见着小媳妇如此情状,沈诗琪笑道:“好消息是,这篇策论不是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