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藏哪了?”南棠上下扫视,很快发现沈知溺浑身一览无余,实在没有藏东西的地方。
“知溺不敢。”少女低头行礼,南棠正瞧见那支玉簪。
“准备拿簪子扎我?”南棠恍然大悟,又往里缩了缩。其实她不躲也无妨,身边暗卫纵使她同侍儿云雨时也不会离开半步。
“我…我没有!”沈知溺看着对面躲鬼一样躲她的人,再装不住温雅,她气的一跺脚,扯下头上簪子丢到一边,一头青丝翻卷落下。
南棠的目光又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转了转,沈知溺捡起地上的披风裹住自己,一张脸通红:“你……你看什么看!”
“都是姑娘家,怕什么看。”说是这么说,南棠还是体贴的错开眼吃葡萄,半晌听见一声极轻的抱怨:“是,是你家嬷嬷说你召我侍寝的……”
???
什么时候的事儿??
南棠仔细回忆:“你这一身灰一身血的,我让他们给你洗干净带来见……”南棠说到一半说不下去,按原主的行事作风,下人理解成侍寝也没什么毛病。
“你……你故意羞辱我!”沈知溺眼圈通红。
“这个真没有。”南棠起誓发愿:“我要是故意羞辱你,就扒光了给你扔外面了。”
“你……”沈知溺气急,恶狠狠的瞪她。
南棠提起桌上粉青釉的茶壶倒了一杯递过去。“你别气,你这丫头好古怪,刚还在城门外骂我,如今她让你来侍寝你就来了?”
沈知溺接过去半晌没说话,一滴眼泪猛的落到茶盏里。
“哭什么???”南棠吓了一跳。
沈知溺吸吸鼻子:“嬷嬷说……我伺候得好,兴许你能留我哥哥一条命……”
“这样啊。”南棠轻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哥哥,也是不得已……”
沈知溺屈膝跪下:“我哥哥根本没起过刺杀公主的念头,是我……都是我拖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