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霄的呼吸颤了颤,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情动,却见南棠笑了:“我饿了,回去吃饭吧。”

“是……”于是那点迷乱被干脆的压制,祝霄跟在南棠身后:“主人,昨夜得羊肉汤很好喝。”

南棠没有料到的是,早膳远没有昨夜那么好的待遇,帐中不见观宁的身影,听说是回马车上睡觉了。

术业有专攻,倒不是说凝潭的手艺不好,而是她连汤里都加了几味补药。

南棠舀了一勺,脸上的笑容难得有几分尴尬。

“听说昨夜有贼人入帐,伤了一位将军,可要奴婢去看看?”凝潭开口问道。

“不用。”南棠摇了摇头:“已经康复了。”

祝霄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唇角轻轻勾了勾。

临出发前,钧辞和乌长悲同时出现在帐外,简单交待两句后,南棠看向乌长悲轻轻招了招手。

“主人。”男人单膝点地,似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压低声音道:“定了二百军杖,停食水三日,不许近前服侍。”

南棠微怔,才意识到他说得是冥一。

“不许近前服侍?”她歪头笑了笑,乌长悲有些紧张,他咽了咽垂着头低声应道:“是……”

暗卫受罚确实有这一条,但比起鞭鞭见骨的手段,这实在不算什么。

乌长悲刻意附带这条,多少有些公报私仇的味道。

“怎么没罚个死生不相见。”南棠弯下腰凑到面前逗他,乌长悲抿了抿唇: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