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着到时候逼不得已,只能将二姑娘的手筯脚筯俱都挑了,以防反噬,但是带着这么一个废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现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吴慎言调戏了几下二姑娘后,顿觉无趣,重新走回篝火边上,此时大雪封山,连果腹的吃食也没有,只能硬扛着了。

不过之前还留有半把从农户那里置换来的小米。

随即在篝火上架了一口淘洗干净的香炉,化了一把雪水,将小米珍而视之地放了进去。

片刻之后,一股米汤的清香弥漫出来。

吴慎言见熬的差不多了,方才端下香炉,拿破碗盛了,一点一点地喂给了二姑娘。

二姑娘起初还想抵抗一二,并不配合。

吴慎言见其不知好歹,只好先喝上一口,强行用嘴渡了过去。

几次三番之下,二姑娘无奈妥协了。

此时喝起米汤来,却如狼吞虎咽一般。

只是转眼间,大半碗米汤已经见底了。

二姑娘还有些意犹未尽,一双眸子看着吴某人。

吴慎言尴尬一笑,“就那么一点儿吃食,都喂给你了,你瞧瞧你那个眼神,要不然,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二姑娘歪头撇到一边,“谁稀罕你!”

吴慎言灿然一笑,“秀色可餐呐!”

说完这话,还不忘舔了舔干净的碗底,属实是饿的惨了。

那一夜,吴慎言没控制住兽性,之后顶多只是口花花几句,并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两人虽说是针尖对麦芒,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处日久,难免有些异样。

吴慎言见二姑娘吃完了,收拾了一下,合身躺到了破庙的东南角去。

一时间却有些辗转反侧,睡不踏实。

脑子里自然想着,这么大的雪,还怎么出去找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