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小周眸子转了圈,结结巴巴:“是...是啊。”
见人脑子飞速运转,想要揣摩出她心思的模样。
好心情的缚宁破天荒耐心给人解释起来:“你尽力为我奔走,我请你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小周眸子睁大两分,忙摆了摆手,随即有些受宠若惊得把手指背在后身后抠弄。
“您抬举我了,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那算了。”缚宁没等她扭捏,抬脚就要走。
“诶诶,要的要的。”小周换上略显谄媚的笑脸,看看时间后将人叫住:“缚小姐您等等我,我还差一分钟才下班。”
两人吃过晚饭从餐厅出来时,小周晕晕乎乎有点站不住。
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往缚宁身上靠,嘴里也说着半醉半醒的胡话。
“缚小姐...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我觉得您真的很帅气、很、很有魅力…”
“白天您很笃定得说我也能买到属于自己的房子,晚上又表示要犒劳我,搞得我莫名其妙小鹿乱撞...”
“...呜呜呜...真想踹了我那只个会哇哇乱叫打压我的男朋友...呜呜呜...”
“…我…我是不是变心太快,太不矜持了…?”
缚宁要开车,一滴酒都没沾,意识清醒如初。
她退了两步,避开对方即将扒上她肩膀的手,嗓音淡漠:“不会,你可以回去就把他踹了。”
小周一个踉跄,遂站直身子抹了抹眼角泪花,开始舍不得:“他也...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了...”
缚宁没再出声。
没多久,小周叫的出租车来到跟前,缚宁看着人坐上车,盯住远去的车尾。
当断则断四个字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
没再过多关注,缚宁来到停车场坐上驾驶位,准备驱车返回酒店。
后车镜内女人耳垂上的耳饰如流星般在潮热夜幕中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光泽。
不断倒退的夜景突然慢下来,缚宁将车停靠在路边,车窗降下大半,耳饰被她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