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陪我一起守山门的人是某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小道士觉得自己需要紧急救援,这么多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原以为徐良月和自己一样是个普通的杂役弟子,不受宗门重视被派来守山门。
结果,只是人修炼之余的消遣。
小道士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满怀怨气地守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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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聿师叔,衡阳宗的人到山门口了。李长老等人带人迎接了。”
徐青聿点点头。
他本就不喜欢管理这些杂事,有人愿意麻烦,尽管去。
但要是惹到他,那就另当别论。
大殿之外是平日里弟子们训练的地方,亦是每逢宗门招新时比试择徒的地方。
高台之上,施颂端坐在主位下方,闭眼冥想。
虽未说一句话,可来往经过的弟子总是忍不住想往上瞧上一眼,瞻仰小师叔的英姿。
“小师叔好年轻啊!难怪那些人总是怀疑小师叔实力的真实性。”
“哼!他们自己做不到的便也认为他人同样做不到。偏偏小师叔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远超同时期的那些老怪物,自然心有疑虑。”
“崇阳派不争不抢,从未想过问鼎宗门之首的位置;
就算不是掌门、长老们的亲传弟子,弟子们的修炼资源足够修炼成才;即使不够,只要说明原因就能申领到额外的补助,反正我是没见过比崇阳派更好的宗门了!”
“是啊!不争不抢。”同行的弟子无比赞同,“好不容易出个天骄,还要被人怀疑是不是作弊。”
那弟子说着,突然歪头低声:“你信不信?我有预感,咱们崇阳派也要名满天下了!”
接待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望连月带着衡阳宗弟子踏入训练场的那刻起,便被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观察着。
望连月早已熟悉这种目光,脚步不停,同时寻找着施颂的位置。
咻地,望连月脚步一顿,足尖不着痕迹地换了个方向,步速也提高了不少。
“施颂师叔。”
青年在高台之下站稳身形,声音铿锵有力,“衡阳宗望连月,特来请教!”
迟了一步的徐良月刚踏入大殿,便听到这句话。
高台上的传音符将望连月的声音送到训练场的每一个角落。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望连月不是他了解的望连月,徐良月却觉得他一定会输得惨不忍睹。
就像留了案底一样,在往后的日子里不喜被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