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隔间,古朴陈旧,富有年代感,仿佛已经陈设了千百年,但又干净异常,灰尘不染,昭示着主人的勤劳。
刁大河和娄晓娥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倾心交谈。
刁大河从没喝过这么容易入口的酒,仿佛不是酒,而是玉液琼浆,每一次碰杯都是一大口进肚,清凉到胃,又泛起一阵热浪。
这是酒吗?这不是酒,这是有温度的江河,是曾经趟过的浑水,是治疗情伤的良药。是思绪万千的累积,是无数说不出口的苦涩和强迫自己咽下的委屈,更是流淌在我血液里戒不掉的从前。
就着红星二锅头,娄晓娥说了许多话,小时的锦衣玉食、一呼百应,长大后刻意低调、被迫疏离。
“别人都有朋友,我没有!
上学我一个人走,放学我也是一个人走,吃饭一个人吃,周末一个人玩,从我上了中学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同学去过我的家里,我家里的富裕生活仿佛变得可耻,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
我从不敢骑自行车,不敢戴手表,不敢穿漂亮的衣服,不敢戴我那些漂亮的首饰,甚至不敢学习太好表现太优秀,可是即便我如何努力,依然融入不了他们。
我站起来回答问题,如果回答对了她们说我爱现,如果回答错了她们嘲笑我愚蠢。
好不容易高中毕业了,我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甚至想在我自己家开的工厂里当个普通工人都不行。
没有人愿意娶我,没有人
小小的隔间,古朴陈旧,富有年代感,仿佛已经陈设了千百年,但又干净异常,灰尘不染,昭示着主人的勤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