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口外的一个小山包山,一个将军的模样人,正在观察谷口处日渥不基的防守情况。
阵地战根本就不是党项人擅长的,所以这仗打得很憋屈,自己的本事是一点没有发挥出来。
但是,日渥不基那条丧家犬现在变成了缩头的旱獭,根本就不往洞外冒头,阿鲁部落的将士即便再厉害,拿这群地洞的旱獭也没有办法呀!
“将军,我们已经查探完了!只能从谷口突击,才能打进白狼谷!”
“周围就连一条小路都没有吗?”
“回将军,白狼谷的四周谷壁非常陡峭,单人从谷顶下到谷内,都需要小半天的时间,不适合行军!”
一支队伍行进,和一个人进出可不是一样的,即便是能进几个人,形不成规模,进去就是送人头。
那位将军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身边有士兵建议道,“将军,要不我们就离开吧,守在这里继续打下去,只会白白牺牲人命,再说这个山谷即便是打下来,我们的大本营在西边,拿这里因为没有用啊!”
将军摇了摇头,“不行的,你们不懂。
族长灭了达尔部落已经引起了草原小部落的不满,还有细封氏的斥责,所以族长不会再对达尔部落动手!”
身周士兵惊讶地张大嘴,‘这是见鬼了吗?我们这几天难道是和空气砍杀?’
“将军,那我们...我们这是?”
“不主动找达尔部落的麻烦,可是现在他们的人杀了我们少族长,这仇不能不报,所以这场仗必须打,必须杀光达尔部落的人,即便是我们全部战死!懂吗?”
士兵们沉默不语,本来就已经身心疲惫早就不想打了,结果现在听见这个消息,也就是说和达尔部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将军,这么多天我们都没有打下这个白狼谷,我担心拖久了会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