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他们才收到报告，说实验极有可能失败，竟然成功了！

“去看看！”

目露兴奋，程锴立刻将霜羽抛诸脑后，带着脑科专家赶往研究所。

实验室。

庒戚阎确实醒了。

可精神力和身体还未完全恢复。

向导毕竟是向导。

小爱的药剂虽然压制缓解了不纯药剂的副作用，但也不是没有。

浑身连着骨头都被敲碎的感觉虽然没有了，但身体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个强度。

所以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

还没等他喘口气，实验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程锴带头冲了进来，第一件事就是伸出手去探他的呼吸。

“活着，还活着，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来的太是时候了，他现在等级很高吧？快进行手术，洗脑过后，我就拥有了最强的向导，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让他杀死单霜羽！”

没有一句关怀，他迫不及待回头对身后的专家命令。

开颅，植入晶体，改变记忆，迫在眉睫。

“你让我变强，就是为了对付羽？”

虚弱的声音响起，庒戚阎微颤的手，蓦地拽住了程锴的手臂。

趁你病，要你命。

程锴眼中闪过一抹错愕后，紧随而来的是冲天的杀意。

甚至不用他开口，几名强壮的士兵立刻冲上来摁住了庒戚阎，捆绑的束缚带再次将他包裹成了木乃伊。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该背叛我，小阎，我对你，很失望。”

他双手环胸冷冷睥睨着狼狈不堪的庒戚阎，语气平静道。

“哈……哈哈哈……我一直将您当做父亲，我崇拜您，憧憬您，一直以您为榜样……我以为，您也将我当做孩子看待。

直到现在……我在明白，原来我对您而言，不过是一条随时可以杀死的流浪狗！”

庒戚阎哈哈大笑，泪水却模糊了视线，短短一段话，他断断续续说了好久才说完，那颤抖的声线，那面如死灰的表情，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