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永宁公主接到侍琴的禀告:“今晚给陈彻做了鸡鸭鱼肉还有一碗羊汤、一大碗精米饭、一坛好酒,陈彻用一小碗精米饭伴着鱼肉吃了,还剩半条鱼,其他汤菜丝毫未动,酒也未喝。”
永宁公主笑道:“陈彻不喜荤菜,食量不大还不好酒,此为正常表现,非恐惧死亡,他的脑袋一根筋,既敢走进京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会因为问斩而失态。”
永宁公主了解陈彻,听她说话好似知音一般。
侍琴转眼看看唐仪,见唐仪一脸凝重知道了,公主殿下与陈彻现在没有私情以后也会有。
侍琴不知该不该提醒永宁公主,正犹豫间,见侍画匆匆走进殿内禀告:“总管前去搭救陈彻,两人却打了一架,陈彻被总管打倒五次仍拒绝逃走,总管被他气走了。”
侍画说完,永宁公主急忙问道:“陈彻伤的如何?”
如画回道:“太傅借两人打架之机进了陈彻的牢房,听太傅说,总管走后陈彻喊了一声‘疼啊’,然后慢条斯理地走进牢房还与太傅聊了一会,毫无受伤迹象。而总管向陛下解释,他之所以离开,是怕无法将陈彻打倒第六次了,陈彻的身体修复能力极强,而其学习提高能力强的可怕,再打下去,陈彻的武力可能与他处于伯仲之间了。”
永宁公主闻言轻笑一声,听侍画继续说道:“太傅还带来陈彻所作的一首诗词,名为《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
侍画郎朗诵读这首《石灰吟》,永宁公主的脸上露出笑容,唐仪轻轻点头,侍琴紧紧闭着嘴,决定不提醒公主殿下了。
侍画诵读完毕,永宁公主板起脸说道:“告诉陈彻,没我的允许不准随意发表诗词,不得不发也要冠上我的大名。”
永宁公主竟公然抢夺陈彻的诗词,侍画愕然地看着她,侍琴张张嘴却发现这事与别人无关立刻闭上嘴,而唐仪轻声说道:“这首诗至刚至阳,不适合你。”
唐仪对《石灰吟》的评价中肯,傅锦也是这么说的。
宣德皇帝仔细看着面前的诗文,他喜欢陈彻书写的字体,好似苍松翠柏傲然挺立,而诗意确如傅锦所言。
站在一边的陈林说道:“这小子气质纯净、面如文弱书生,可出手却是大开大合刚劲十足,每一击都是堂堂正正浩大光明,所谓言由心生,技击之术同样如此,此性格使然做不得假。”
陈林做出评价,宣德皇帝将手中的纸张轻轻放在龙案上,沉吟一下缓缓说道:“此子如何安排?”
宣德皇帝相信女儿与陈彻是清白的,不想杀陈彻却也不想再让两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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