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明明是痴傻的，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

翠柳没有回答白菟菟的问题，而是问出了她的疑惑。

白菟菟咧起了小嘴，“菟儿摔了一跤就变聪明啦！宫女姐姐你还没有回答菟儿哒问题呢！”

白菟菟可不让翠柳转移话题。

翠柳闭了闭眼，“奴婢当初是伺候琳妃娘娘的宫女，琳妃娘娘的确和那个侍卫私通了！小姐你也的确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这样类似的话，在白菟菟模糊的记忆中，她已经听别人说过很多遍了。

所以她听到了翠柳说的话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

但她随即奶凶奶凶地皱巴起了小脸，叉着小肥腰瞪翠柳，“你胡说！”

“奴婢没有胡说！”

“你就是在胡说！菟儿就是爹爹哒亲女鹅！爹爹您看，菟儿明明和爹爹长得很像！”

白菟菟气呼呼地说着又跑到了皇帝的面前，抬着自己的小脸给皇帝看。

皇帝这么仔细一打量白菟菟，好像还真的在她的眉眼间看到了几分熟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