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放下心来。

“爹，反正你也要等我，要不然也让大夫给你把个平安脉吧。”

“我？不用不用，我好着呢。”

阿山执意说道：“爹，反正你也要等着我，你就把个平安脉吧，我看你眼底发青，是不是没休息好。这也是儿子的一片孝心。”

周老爷摸摸自己眼底的青黑，想起昨晚是做了噩梦后，半夜醒来，一直休息不好。见儿子都说在这个份上了，也不好拒绝儿子的一片孝心，于是答应下来。

周老爷是川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跟儿子一同来瞧病，早就被请到了最宽敞的包间，里面只有大夫和本人，私密性极好。

这也是正常的操作，因为疾病也是隐私的一部分。大户人家尤其看重这一点。

给周老爷诊平安脉的是这家店最招牌的大夫，医术精湛，但是脾气不好，被称作怪老头，一般人只会在急需救命的时候才会请他上门。但在店里一般人不会让他看诊，特别是平安脉。因为这老头说话直言不讳，也不顾病人的心情。

但这就是阿山跟闻小香特意安排的。

让这怪老头诊脉，他必会直言不讳，说出周老爷自己都不知的大秘密。

果然，怪老头把脉许久，而后收起他的器具说道：“这位老爷吧，最近是不是失眠多梦，睡不安稳，口干舌燥，伴有腰疼之兆，还有对房事儿兴趣不大。”

周老爷轻咳一声，有点尴尬，这大夫在儿子面前这么说，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只不过这大夫说得句句都在他的症状上，只有一点不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