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喊烟云,昼暝间天昏地暗,暴雨如注,飓风行走,我只是一粒辰砂。
你要区分受激反应和自己的情绪跳动,前者是妖人来袭,后者是自己的卵事。
心念苍生浮屠,真是好大的口器,何必这样,捻起了枯枝败叶之后,杀人叫嚣着不正是你吗?
锤炼自己的脊椎骨,锤炼自己的每一寸骨关节,锤炼自己的头骨,锤炼自己的骨髓,五脏六腑,锤炼自己的腿骨,淬砺全身,浑如金身,大罗可证,你所差的,是如何锤炼自己,而不是武功秘法,也许你需要长久的体力劳动,短时间内的暴政,暴涨自己的骨头,沸水似的,而不是晒了太阳,忽然跌倒,因为脸色红涨,说自己不行了,那是懒惰,是的。
强行提一口气,迈开稳健的步伐,哀悼自己的懒散和滥竽充数。
诡异来临了,原来是这样,竟然不是瑰异,而是就只是诡异而已,是我想多了,想的太多了,壁垒一样的横卧眼底,穷困潦倒,若是烟云散去,纠葛在,铁甲依然在。
从心,欲望之道,从始,为头颅,至终,为腿脚,延伸到精神,淬炼一口气,跻身为翠莲,丰功伟绩而为身体力行,时时败阵,时时淬炼精气,武学,还是脚下硅步,方可盈门,这是我总结的窍门,强身健体的敲门砖,算是一段心路历程的筏子,赠送于你,淤泥里的你,可否见了翠莲呢?龙门可遇,恶蛟入海。
我曾见妖人夜半而行有如瑰玮,他名为张小草,因为白天睡到醇美的地步,只能夜晚放浪形骸,这雨下,和刍狗落汤有何意义?匮乏而已,譬如水浒,水里的野鬼。这世间还有钓鱼人,当如另一只水浒,懒惰成性罢了。
狂澜卷曲,兹有浮游,那这狂澜里,浮游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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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琉璃死要面子,不曾想昏厥过去了,原因是贝奥武夫说他是本案的案犯。
草长莺飞,操场上,审判日来临,被审判的人是阿克琉璃,而审判的人是贝奥武夫,阿克琉璃事前被告知“如若不从,就地蒸发。”
阿克琉璃忽然想起了贝奥武夫的荒唐行径,已然看见了贝奥武夫脱下了裤子,阿克琉璃瑟瑟发抖。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阿克琉璃嘶鸣不已悖悔不及。
你知道黔驴技穷,那你知道阿克琉璃变成了骡子吗?
阿克琉璃崩塌了颜面在嘶鸣和邃深的阴翳里。
哀嚎不已。
“罪名成立,是阿克琉璃,这一只水鬼,将流利的彩云掘下,将无间的磅礴倾斜,也就是他,在香李兰公爵的雕塑下,不,是雕塑的正上方,拉屎。”
学院的公爵雕塑头顶,意图甚大,一坨大便。
阿克琉璃被押赴刑场,雅俗共赏,随后绞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