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人,不独一份,不堵,不渡自己和别人。
极恶,极乐,虽说是接天的无穷碧,可我未窥见窈窕瑶台,不需要说一些生理的话,没看见就是没看见,妄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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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琉璃是石子,而那个人,堂吉柯德是温润的石子。
精神驰骛于天地,看低自己,贬低自己,阿克琉璃做不来。
他们相遇在风车下,一个是战役的忧虑,一个是风车的熙熙。
忽然阿克琉璃觉得自己遇见了诡谲,踢矛昂首杀戮而来。
堂吉柯德品味人生,战马身侧,掩埋泥土里的恶,冠力挺出,蝉叫和幢幢。
“他们相遇在人海浮沉,仿如生死,仿如犹大和禾。”
“绝决的我,不忍心直视,诡谲天地间,喝多了。”
“你是谁?我是碎花,我死,我是流水。”
“岂非湃乎?岂非飞向。”
两杆长矛斜插云熙,一股流年的味道,堂吉柯德仔细看,已经要死了,病态的残躯,长虹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