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冕当着唐瀚清的面拿出储物戒指,并将戒指中的证据全部唤了出来,然后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赵君飞听完,终于紧张起来,他没想到魏冕这次居然是来状告自己的,并且还在自己家里搜查出了证据,看来是自己府中出了奸细。
等他平安渡过此劫,定要将这个奸细找出来碎尸万段!
因为魏冕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是以唐瀚清和徐衍半天才反应过来。
唐瀚清脸色铁青的问赵君飞:“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赵君飞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画下的画像竟然也被当做了证据,看来这个奸细一定是十分亲近之人,难道会是府中侍从或护卫?
见赵君飞不说话,唐瀚清又问了一遍。
赵君飞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短暂的惊慌过后很快就镇定下来。
说魏冕定是想为陈家开脱,所以才诬陷他。
唐瀚清也不知道究竟谁说的是真话,于是又将目光看向了魏冕。
魏冕见赵君飞死到临头还不承认,于是展开了石蓝的画像:“此画像乃赵大人亲手所绘,画中之人与赵大人的侍妾极为相似,城君也是见过的!”
唐瀚清仔细看了眼画像,画上之人的确是司澜,难道赵君飞真的是爱上了司澜,是以才会设计逼她就犯?如此荒唐之事,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赵君飞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索性豁了出去:“就算我爱慕石蓝画下了他的画像,也不能证明诬陷他之事就是我所为!”
见他还不承认,魏冕怒了:“好,画像你可以不认,那这本功法你总无法抵赖了吧!”
魏冕边说边拿起了那本控心术。
唐瀚清使了个眼色,徐衍连忙将它呈了上去。
唐瀚清打开一看,发现这是一种可以操控人心智的功法,回想之前陈远的所作所为,好像可以解释得通了。
“你是阿远的师父,有的是机会接触他,如若不是你用控心术操控了阿远的神智,他又怎么会做下那些荒唐事!”
赵君飞反驳道:“他自己品行不端,修炼邪功产生心魔与我何干,谁知道这本功法是不是你栽赃的!”
魏冕不依不饶:“哼,赵大人到现在还在为自己辩驳,那我问你,那些妖兽的尸体,你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