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人不如旧

鼎定河山 品涩居士 1681 字 6天前

这厮……真的是口无遮拦哪,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沈致信莫名有种掉入狼窝的感觉,偏偏冯过几个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让他既担忧又失落。

旁人倒还真没注意到沈致信的异样,实在是阿信同学太过孤陋寡闻了,也太拘囿窠臼。

不可妄言军国政事?且还有另一句呢:不以言获罪。

所谓“生员教条”也就是对那些个蹈规循矩的“三好秀才”才有震慑力,不议国事、墨守成规的还是读书人?便是田舍翁也会放下锄头摆摆龙门阵呢。

君未见每逢大事闹的最凶的便是那些个太学生吗?高举旗帜誓除奸佞,振臂一呼为民请命。莫说法不责众,对这些国之希望能怎样?打骂不得,杀鸡未必能儆猴,只能好生开导劝解。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都说清谈误国,但也有书生意气,也有热血激昂,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没了激情与意气,犹若垂垂老朽,要么静待日暮西山,要么引颈受戮。

是以,只要不妖言惑众,不蛊惑人心,发发牢骚吐吐槽又有甚?

不过,话题转到蔡京身上时,气氛忽而微妙起来,对这个名字……有太多话要说,却又千头万绪不知如何说起。

这几人都算是心学门生,同时也是新党中人。倒非是他们主动站队,是“天生”的。因为辛弃疾资哲等人便是新党骨干。

所谓新党,指的便是明宗时的变法派,以王安石为堂魁,蔡卞、吕嘉问、蔡京、李定、吕惠卿、章惇、曾布等为骨干。

熙宁元年,新即位的德宗问王安石:“当今治国之道,当以何为先?”王安石答:“以择术为始。”

熙宁二年,宋神宗问王安石:“不知卿所施设,以何为先?”王安石答:“变风俗,立法度,方今所急也。凡欲美风俗,在长君子,消小人,以礼义廉耻由君子出故也”。

二月,王安石开始推行新法,采取一系列改革措施。翰林学士范镇认为实行“青苗法”是变富人之多取而少取之,然“少取与多取,犹五十步与百步”,七八月间范纯仁上书皇上,公开指责安石“掊克财利”,舍“尧舜知人安民之道”,御史中丞吕诲上书劾王安石巧诈,说他:“置诸宰辅,天下必受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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