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盛世华章

鼎定河山 品涩居士 1630 字 6天前

太宗更加嗜好读书。他曾多次对手下文武大臣说:“朕每日所为,自有常节。辰巳间视事既罢,便即观书。深夜就寝,五鼓而起,盛暑昼日,亦未尝寝”。

大定的皇帝们几乎都爱好吟诗作词,并且水平很高。

定人私下都说崇宁帝是南唐后主化身。这种说法自然有迷信的成份在,但也确实指出了他们有很多共同之处的事实:身为帝王,二人都是缺乏治国理政的才能,但在文学艺术上却都堪称天才。

常佶所写的诗词有百余篇,其中“感伤时事”的诗词颇似南唐后主的词,情韵俱佳。

此外,大定的皇帝们还喜欢与臣僚诗词唱和,常召两府、两制、三馆词臣赏花、钓鱼、赋诗。据《庚溪诗话》云:“太宗皇帝暨登宝位,尤留意斯文。每进士及第,赐闻喜宴,必制诗赐之,其后累朝遵为故事。”

“扬雄谓诗赋小道,壮夫不为。”词体在定初被视为不登诗歌殿堂的“小道”、“小技”。如欧阳修《采桑子·西湖念语》:“因翻旧阕之词,写以新声之调。敢陈薄伎(即小技),聊佐清欢。”

“词为艳科”都是词这种创作主流倾向的归纳。定词的题材集中在伤春悲秋、离愁别绪、风花雪月、男欢女爱等方面,与“艳情”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即使是“艳情”之外的题材,也要受到主流倾向的渗透,或多或少地沾带着“艳”的情味定词创作的主流倾向,正属于被孔子屏弃的淫靡的“郑卫”之流,与风雅篇什背道而驰。它只有表层次上的享乐生活追求,决没有深层的意蕴供回味。所以,词人们一面沉湎于声色的快乐享受,另一面又自我掩饰,自我辩解,“自扫其迹”。后人“为尊者讳耻,为贤者讳过”,也为其曲意解释。贪图享受,人所难免,兴发情动,形诸歌咏。事后又觉得不合雅趣,有失颜面。这种矛盾普遍存在于歌词的创作之中。如能将艳情的表述含蓄化、朦胧化,似有兴寄,让接受者产生无限言外托喻之想。且将字面、句子、声韵皆加以锻炼,使其具有典丽高雅之风貌,岂不是两全其美?基于这样的立场,“去俗复雅”作为定词创作的主要努力方向,从不自觉到自觉,从零星的努力到形成创作流派,从创作的实践到出现较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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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时,文坛主流如是言:“世之文人才士,游戏笔墨于长短句间,有能以瑰奇警迈,清新闲婉,不流于荡淫污者,未易以小伎(技)言也。”

皇帝们爱风花雪月,民间兴起词潮,文坛自也随大流。

大定不乏词作家,但始终未有大家,横空出世的冯七郎词风多变,各种风格信手拈来,偏生还皆成名作。这让大定词家很是受伤的,人家不务正业的随手为之便“一览众山小”了,这真的是太打击人了。好在此子轻易不出手,否则真的该一统大定词坛了吧。

听李清照“逼”冯过作词,座中人不由得双眼放光,他的词那可是真的香哪。讲真,冯七郎有日子没词作问世了,太不尊重读者了,读者该安抚宠爱的嘛,值此上元佳节,难道你不应该拿出一篇上佳的词作来回馈读者?

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之下,冯过感觉有些吃不消,正组织措辞应对呢,便听得前头传来吵闹声,就像忽然间炸开了般。

这围解的……完美,冯过招手让人上前面去看看出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