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沟沟的砍了!带把的统统留下!给姐妹们快活快活!”
“大哥若想要彻底拿下这里,需要服众,平白造杀孽不好。”
“可老子咽不下这口气,砍了都她爹的都砍了!!”
毖浔听到那紧接着的劝慰声,心道不妙,这嗓音正是徐长欢,她没忘自己的名字还在对方的手上,她即刻带着赵环儿绕离这声音的源头,待在一个墙角期待局势越来越乱。
声音尽头的徐日天猛拉缰绳,急停,立刻从怀里掏出石块,对准高台上几十步开外的压阵持弓的匪,嗖地打出,打个脑浆迸裂,他又手持奇怪的纸,绘上高台两侧守卫的人的模样,撕裂画像,两人应声而倒。
毖浔在这间隙决意赌一把,拿出神机弓弩瞄准那男土匪的头,却见裹着炁的羽箭还未碰到他身上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弹开了。
小鬼拜阎王,徐日天不仅没受干扰还气势如虹地喊了一声,让那死守的匪众人心动摇,很快露出破绽,只听“杀”的一声,徐日天带头纵马冲进另一个匪众的寨子里,大杀四方。
被砍杀的人的身体微微抽动,奄奄一息的被撕开衣服凌辱的人喉中涌流殷红的血,此等惨状与当日活鸡沾煤油攻寨极其相似,只叫人叹一声冤冤相报何时了,苍天绕过谁?
毖浔捂住脸色苍白的赵环儿的双眼,慢慢趁乱挪动,顺着已经找好的偏僻的路下山,远处微光闪烁,只觉得希望近在眼前。
但她忽然觉得喉中一阵麻痒,浑身越来越酥软,她抬起神机弓弩瞄准源头,却因为越来越剧烈的反应偏了准头,身体跟着倾斜,最后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徐长欢盯住怀中人,眼角下垂,一张俊脸因为这种神情变得狡诈,瞧上去一肚子坏水,随时盘算着夺人性命的肮脏交易。
他两手环住毖浔,将她揽入怀抱中,轻声劝慰道:“和在下回去吧。”
毖浔抬起一张因为叫魂之术变得羞红的脸,艰难地反问道:“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在毖浔发软的身上摸索,带起阵阵酥麻,最后当着毖浔的面拿出哨子,“妻主大人当日逃走时拿了在下的哨子,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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