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没了。男子不能进宗堂,剩下的我也不知道。”
毖浔攀着他的肩向上,凝神盯着他的羞涩的表情看了很久,确定了没有说谎的味道,低下头又缩成了一团,口中低声道谢,依着他的胸膛继续闭眼休憩。
季风丢盔弃甲般地瘫着,背靠墙壁,低头把玩着少女的一缕发,最终鬼使神差地移到了她的鼻前,挠她痒。
“别弄……”毖浔轻皱眉,别过脸时听到了青年低低的笑声,抬手锤了他一下,被他抬手扼住,恍惚间岩洞内气氛突变,季风喉结动了动,忽然俯身紧紧地抱住毖浔,就像只大狗狗亲昵地蹭着毖浔的颈窝,“出去后你尽管问,我什么都告诉你。”
隔了一年多,毖浔终于也拥有了一只愿意亲近她的小兽了,虽然块头比较大,也不能打,也许无法一起完成最为严苛的任务,但她心中仍涌过一阵暖流,混乱中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像在意识洪流中奔腾时紧握着一棵救命稻草。
缓了一会儿后,她取出丹药一口吞下,凝神时听到门外间或传来了敲门声。
是祭司!它照样能进入岩窟,却没办法直接破门而入,应该是受了盛蔓替毖浔下的指示的影响,而接下来他的行动让毖浔能慢慢猜出他在做什么了。
“咚咚咚……”
祭司一扇一扇的敲,说话声还是上身的徐日天的声音,他要么开口利用先前的威信说服里面的人开门,要么用苦神的途径诱惑里面的人开门。
局面再次发生逆转,祭司一开了门,就立刻用权能控制已经开门的人,组成临时的信徒小队,立即用不同的话术继续敲门,如果不应就一直敲。
逼仄阴暗的巢穴中,重复到令人心悸的敲门声不断响起,震得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