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越小柔嫌弃地把她推得更远,轻咳一声说道,“虽然你是我亲哥,但在外你是吞火寺大长老,我们得注意接触距离。”
“原来你叫古越长欢……”她在青年的怀里抬起头来,瞳孔里倒影着他疯狂的神情,只叹道,“你真是个疯子。”
一和怀中的她对上视线,徐长欢心中常常染上一股莫名的火,好像一种失而复得的宝贝,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面前的感觉,听到丁三直接向她透露自己的来历,呼吸就近乎一窒,差点要不顾任务未来的成败,直接和丁三翻脸。
她不顾毖浔的异色,眺望遍地尸骸的景象肆意大笑起来,而后扬起头躲开徐长欢的凑近。
对方神色一凛,再次贴上来,她只得像个野兽带着恨意肆意蹂躏着对方的伤口,眼中尽是癫狂的神情,被报复欲驱使着施虐。
对方怀抱炙热,手腕处赫然是被银枪砍过的痕迹,抱着她时血液浸透了素白的长裙,喃喃道:“祭司大人今天穿的可真美,但被祂毁了。”
另一边,她抱着双手诚恳地点头道,“对,虽然这些是幻神的决定,但祭司大人须知,虚华繁荣皆是一场空,你我皆为霸业献身。”
“为霸业献身?”
她机械地举起银枪,枪尖砍过徐长欢和古越小柔,看两人消失后疲惫地坐在原地,而后被一种极其刺耳的声音瞬间包裹。
远远的听到一阵铁蹄声,裹着煞气的佩剑配合纸片诡物的啸叫,让已经干涸的血迹再次变得鲜红,蒸腾起来的血雾包裹住来者,让她看不清来者的脸。
来者目眦尽裂,骑在马上,用佩剑直指她,“你看看自己做了什么!!!”
她困惑地问,“我不是在打牌吗?”
黑夜中又一个不适宜的放浪狂笑声骤然响起,惊动了监察司的房梁上一排排驭兽师饲养的鸟儿们,它们齐齐地睁开眼,各色各异的锐利眼珠在黑夜中默默地注视底下的动静。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整个异人部就你最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