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个世界意识又不愿意将一切都说明白,她也只能暂时当做没有这件事了。
宋寒酥睁开眼睛开始环顾四周。
这回应该是真正进入画中世界了,大师兄他们都不在。
果然如她所想是孤身一人。
她此时正一个空旷又有些简陋的房间,贴着墙边的地方整齐码放着齐腰高的木材堆。
宋寒酥定睛一看,发现这木材并不简单,是可以宁心静气的灵植,平时入药都是做成木刨花取少许。
用这种灵植当做烧火用的木材,可以说是很有钱任性了。
她猜测这里应该是有钱人家的柴房,还是专门用来惩罚人用的。
后者可以从这故意没有打扫干净的角落看出。
角落里有破碎的蛛网,上面还落了灰。
蛛网的原主人应是饿了许久,腹部干瘪的栽倒在蛛网下面,八爪朝天。
最神奇的是,这只蜘蛛上面竟然没有落灰。
它的网都落灰了,蜘蛛竟然没有。
宋寒酥好奇的看了两眼,然后从那条黑色的蜘蛛腿上挂着的细小水珠上得出一个结论。
这是故意留下的,清理这间房间的人应该是个洁癖,还是地位不太高的洁癖。
这人应该是清理一半被其他人发现了,不然蛛网上的灰她应该也是见不到。
很快,她的猜测就得到了其他证据,是在此时比物证更有力的人证。
“哎呀,我都和你说了,那就是个关人用的柴房,你没事闲的去打扫它做什么,害得我也跟着你在这儿遭罪。”
一个有些稚嫩的女声从门口处传来,最开始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被其他人发现她在抱怨。
可说到后面她应该是越想越生气,声音也有些忍不住的拔高。
另外一个有些清脆的女声传来,还有与其一同的“唔唔”声,应该是捂住了刚刚说话的人的嘴。
“阿芝,我的好姐姐,可饶了我罢,千万小声些!”
透过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宋寒酥看到那名被称为阿芝的少女点了点头,另外一名少女这才松开手。
“哼,你还好意思说让我饶了你,阿葵,你说,我平日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