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酥有些失落的拎着白染走进他的庭院。
庭院门口的牌匾上,是浮光阁三个大字。
此时恰是傍晚。
夕阳的余辉映照在浮光阁的琉璃瓦上,只见一片金光浮动,波光粼粼,颇具意境。
宋寒酥在这些金光的照耀下,不太适应的眯起眼睛。
这庭院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晃眼睛,就像她最开始通过精神力看到这庭院的主人时那般。
在那两名从主宅带过来的侍从的带路下,宋寒酥一路顺畅的走到白染的卧房,将手中拎着的白染平放在床榻上。
做完这些后,宋寒酥回过头。
只见那两个侍从一男一女跟两个坐下童子一般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
宋寒酥看着这二人,这二人则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有些低眉顺眼的静立在原地。
宋寒酥伸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这二人的瞳孔都不带移动的。
她试探性问道。
“你们怎么还不回去?”
“不会是要留在这里旁观?”
不能吧?
这两人留在这儿,这不抢了房梁上那位的活吗?
宋寒酥盯着着二人看,试图看出什么破绽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名小厮还是跟个木似的,倒是一旁的小侍女一时没忍住,眼神中有了片刻的慌乱。
宋寒酥顺着小侍女眼神慌乱时瞥过的方向,看到了昏迷中的白染。
她有些了然。
看来这两人是白阁老有理智的时候派过来的。
不过白阁老那么对待她院子里的侍从们,这群家伙还那么死心塌地的为其办事。
“白阁老是救了你们的命吗?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的为她办事。”
宋寒酥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从白染脖颈处取下一根针,这是她之前扎上去用来止血的。
她将白染这个重伤患者拎来拎去的,自然为他做了保命措施。
现在取下来,是因为这根针的作用已经可有可无,倒是可以取下来让暗中窥视的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