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若兰那句“我知道了”说出口,她才走近白若兰开始给对方拔针。
不是她看不得白若兰和阿宝母女之间亲近亲近,主要是阿宝现在的状态,还不是亲近的时候。
她将白若兰身上的银针也一一拔出,之前的银针已经重新汇聚成司命的最初形态,漂浮在宋寒酥身后等待主人的后续命令。
等宋寒酥将白若兰身上最后一根针取下时,白若兰的身体轻微晃动了一下,随即一只手扶住了额头。
“有些晕?”
宋寒酥见状询问道。
白若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刚刚点头的动作就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
她现在就好像是,好像是大哭了一场又直接宿醉,之后第二天醒来时的状态。
宋寒酥观察了下白若兰的情况。
“问题不大。”
“你之前压抑的情绪太多了,都说积劳成疾,情绪虽然无形,可坏的情绪同样也是不能积累的。”
“长时间累积负面情绪除了会让你的心情变差,对你的身体也有很大的影响。”
“这种情况下,再遇到你在意的事,情绪难免会爆发出来。”
“我之前用针灸的方式对你的气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引导,帮你减轻了这个负担。”
“不过你之前累积的负面情绪还是太多了,所以现在多少会有些类似于醉酒后的症状。”
“不要担心,这些症状很快就会消失。”
“至于诊金嘛,就等阿宝的治疗结束后一同计算吧。”
白若兰扶着木桶站稳了些,接过宋寒酥不知道什么时候递过来的浴巾,动作轻柔的将阿宝从木桶中带出,擦拭干净身上的水分后穿好衣服。
见白若兰如她之前答应的一般没有和阿宝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宋寒酥放心的点点头,然后小跑到一边去看炼丹炉了。
她可不想当别人亲情的电灯泡!
白若兰看着宋寒酥的背影,视线重新转回来看向阿宝。
阿宝此时清醒了不少,许是热气熏得,她干瘦的小脸上有了些血色。
阿宝看着白若兰,懵懵懂懂的喊道。
“母亲,阿宝好像睡了好久。”
白若兰闻言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