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她可以的，我相信她。”白仪说到那两个字时都是咬碎了后槽牙。
好像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连连点头，“我也觉得她可以。”
随后二人默默转过头看表演。
对话结束三分钟后，张芜演完没有等到导师下一步指示，她蹲下身子拿起手机走到镜子面前，模仿主人公一颦一笑练习动作，表情，台词。
良久，刘导师露出笑容，教室里除了张芜的自我对白，没有任何声音。
小主，
她拧紧盖子，将保温杯放到包里，而后拿出抱枕靠着镜面闭眼休息。
休息片刻后，她看着身边的白仪，“你和她只是学姐妹的关系？”
“是家人般的存在，”白仪不想说谎，但也不想说破，“她曾在黑暗中拯救了我。”
刘导师闻言一愣又很快恢复往日的表情，她想过白仪会回答朋友，闺蜜，普通的学姐妹。
余光看去还在排练的张芜，眼含笑意，“难怪，我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白仪心跳停了一秒，脸微红，“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导师漫不经心地说：“她连自己的事都记不住多少，但是对于你的事记得很清楚，而且看她替你解释的样子，我可以肯定她对你有…”
“意思”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因为那时她余光瞥见白仪平静的面容，她觉得这个女孩儿对张芜并没有那方面想法。
停顿几秒继续说下去，“可以肯定她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才会在别人面前为你说好话，打破你高冷的形象。”
白仪带着茫然的眼神看她，“我看起来难以接近吗？”
导师指着镜子中的白仪，笑而不语。
“老师，我练得怎么样？”张芜一脸期待地等她回答。
“神态自然点，”她看了眼时间，背起背包站起来，示意白仪跟上，“到中午了，我带你们去吃点饭，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饭就在学院附近。”
“欧耶，”张芜一听吃的可来劲，“我知道您说的哪家，老师带路，我请客。”
走到她们中间，拉着白仪的手跟上导师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