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近期似乎觉得自己的心痛之症又偶有发作,他打算这几天去找林宁,让林宁给他号脉看看是不是之前的蛊毒又发作了,他轻车简从来到相府,门房见是圣上亲临,慌得就要下跪行礼,他赶忙抬手示意噤声,低声问道:“林姑娘可在府上?” 门房面露难色:“陛下,林姑娘近些日子在外面忙着开一家药铺,不常回府了。” 南宫瑾微微蹙眉,心中泛起一丝失落,他竟不知林宁有了这番新动向。当下,他也不再耽搁,径直朝着门房指引的方向寻去。还未踏入 “宁和堂”,便瞧见里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南宫瑾抬脚迈进门槛,一眼就看到林宁正专注地给一位老妇人诊脉,神情温婉又认真。他静静立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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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宁开完方子,一抬头,才发现南宫瑾站在那儿,先是一愣,随即起身行礼:“陛下怎么来了?” 南宫瑾摆了摆手,示意她免礼:“朕近来心痛之症偶有发作,想着找你帮朕瞧瞧,是不是之前的蛊毒又作祟了。” 林宁忙不迭将南宫瑾引到内室,让他坐下,伸出三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把脉。片刻后,林宁收了手,神色凝重:“陛下,这脉象…… 的确有些紊乱,蛊毒虽未发作,但也不可掉以轻心。您这些日子是不是太过操劳,又或是受了什么刺激?” 南宫瑾揉了揉眉心:“朕自登基以来,政务繁忙,许是累着了。” 他顿了顿,又看向林宁,轻声道,“林姑娘,朕发觉许久没能与你好好说说话了,自从朕坐上这皇位,似乎与你愈发疏远。”林宁垂眸,不知该如何回应。当初一同在南诏历经生死,那份情谊自然深厚,可时过境迁,大家都有了不同的生活轨迹,她在行医问诊里寻找价值,南宫瑾则被困于朝堂的风云变幻。沉默良久,林宁才道:“陛下身负天下,自是忙碌。您身子还需好生调养,我可以去宫里给您看诊,您日常也得注意休息。” 南宫瑾望着她,轻轻点头,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怅惘。二人相对无言,场面一度尴尬不已。
刘玉书在研究卷宗加之下属的汇报中找到一些重要线索,她决定乔装打扮去南诏的隐秘山谷探查一二。
刘玉书深知此次南诏之行凶险万分,但为了计划和自己身上这要命的蛊毒,她没有退缩的余地。她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男装,将满头青丝束起,用布巾裹住,再戴上一顶斗笠,压得低低的,遮住大半张脸。又特意抹黑了面庞,添了几分风霜之色,任谁看了,都只会把她当成一个四处奔波的行脚商人。
准备妥当后,她带着两名最得力的护卫,趁着夜色悄悄出了城。一路快马加鞭,向着南诏疾驰而去。路途遥远,三人风餐露宿,白日里赶路,夜晚就宿在荒郊野外的破庙或是山洞之中。每到一处歇脚地,她都会拿出那份卷宗,反复查看其中有关隐秘山谷的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越靠近南诏,气氛就越发紧张起来。边境的关卡处,她们凭借着提前高价买好的假身份文书,有惊无险地混了过去。进入南诏境内,山林愈发茂密,道路也愈发崎岖难行。他们弃了马,改为步行,依照线索在山林里穿梭。几日之后,那处神秘的隐秘山谷终于出现在眼前。山谷四周云雾缭绕,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气息。入口处有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守卫,手持长刀,眼神警惕。刘玉书示意护卫先藏好,自己则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摸近,竖起耳朵偷听守卫的交谈,试图从中获取更多有用信息,为潜入山谷做好万全准备。
着侍卫换岗的间隙,刘玉书带着随从仿若鬼魅般溜进了山谷。一入谷中,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腐朽与不知名的腥气,让人直想干呕。四周的山壁陡峭高耸,几乎将天空遮蔽,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艰难地透进来,脚下的路崎岖不平,还时不时有凸起的石块与交错的藤蔓,每走一步都得万分小心。
他们在山谷里摸索前行许久,磕磕绊绊,身上也添了不少擦伤淤青,终于寻到一处透着神秘气息的密室。密室的石门紧闭,一把巨大且样式怪异的铜锁横亘在中间,刘玉书凑近细瞧,锁身上刻满了繁杂晦涩的符文,想来是南诏特有的机关锁,以防外人擅入。她试着拉扯了几下,锁纹丝未动,又从袖间掏出几根粗细不一的铁丝,想要撬锁,可捣鼓半天,那锁依旧顽固得很。
随从在一旁低声道:“姑娘,这锁瞧着棘手,咱们一时半会儿打不开,再耗下去,万一被守卫发现,可就糟了。” 刘玉书咬咬牙,满心不甘,却也明白此刻不能意气用事,她狠狠瞪了那把锁一眼,说道:“走,先出去,再想别的法子。”
几人顺着原路返回,比来时更加小心翼翼,每一处拐角、每一片草丛都得先探查一番才敢前行。好不容易出了山谷,刘玉书望着那云雾缭绕的山谷入口,暗暗发誓:这密室里定藏着关键线索,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再闯进来,把锁打开,找到母蛊。当下,她带着随从匆匆离开,去寻一处安全的栖身之所,在谋划下一次的探秘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