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来一次。
这可是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中医妇科学》上也没写女人来月事还能三个月一次啊?
林夏至洗漱完回来,见他失落的半躺在床边,胳膊横在眼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开心。
爬上床,伏在他身边小手点了点他梆硬的胳膊。
“沈卫国,我不是故意的……”
“沈卫国,你,你生气了?”
他不答,胳膊就这么一直横着。
耳边是媳妇儿温软的声音,他在享受这种被哄的感觉。
心里不停地怪自己粗心大意,竟然一直没发现这事儿。
亏他还是在侦察军事大赛上拿过奖的呢,丢人!
林夏至耐心的哄着他,轻声细语的。
比哄两个孩子还用心。
只是,再好的耐心也经不住对方一言不发的消磨。
又五分钟后。
她恼了,“沈卫国,差不多得了,再给我来这一出儿信不信我让你自己独守空房!”
闻言,某人放下胳膊猛地坐了起来。
委屈的看着她,控诉道,“一点儿耐心都没有。林夏至,这是你认错的态度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林夏至刚刚的硬气全然不见,趴在他肩头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哎呀,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媳妇儿撒起娇来真好听!
尤其是两团柔软贴着他的后背,令他心猿意马的。
不过,好不容易抓到媳妇儿的小尾巴,可不能就这么翻篇。
他得给自己谋福利!
大福利!
委屈的看向她,质问道,“你三个月来一次事儿,为什么瞒着我?”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林夏至心虚的喃喃,“谁让你是喂不饱的狗。”
“两天做一次还多?”他震惊反问,然后跟她算账,“一个月三十天,刨去你来月事的七天,来月事的前三天后三天,剩下的十七天也就做八九次,我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不是庙里敲钟的和尚。不吃肉素着也就习惯了没那个念想,这才给点甜头过上两天好日子,你见过知道肉味的老虎去吃草吗?”
他喋喋不休,越说越委屈越有理。
林夏至被他说的都有些愧疚了。
垂着眉眼,弱弱反驳,“谁家一次是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