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从小到大，苏芷夕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爱慕与炽热。

哪怕误解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后，即便恨极了他，可她的眼中也始终带着不甘与痛苦。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带着几分畏惧的瞧着他。

不过恨也罢，怕也罢，只要她还好好活着，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顾墨又看了她一眼，这才冷冷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白妩抿紧了唇，又往床里退了几步，这才颤着唇道：“解，解释什么？”

顾墨几不可察的蹙了眉：“我原以为你也只是性子顽劣了些，断然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曾想你如今竟变成这样，如此处心积虑。”

白妩攥紧了拳头，呼出一口气后看向了他：“那请问顾丞相，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的眼底满是绝望的破碎感。

顾墨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有些愕然。

他不禁想，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些？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自己才是最穷凶极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