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丛点点头，“我刚才赶到的时候，夫人还没上车，正坐在公交站台发呆，等了好一会儿上了最后一班车回去了，我跟着去看了一下，她搬家了，换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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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闻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派人把她盯紧点。”

“明白。”

沈司闻没再说话，把车钥匙丢给了顾丛，上了车，就疲惫地靠在车后座，闭目养神。

“对了，您刚才处理事情的时候，舒小姐给我打了两个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您……过去吗？”

沈司闻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久久没说话。

顾丛意会，启动了车子。

沈司闻小憩了一会儿，一睁眼，就看到顾丛把车停在舒晴的公寓楼下。

他眉心一蹙。

“我什么时候说要过来了？”

顾丛一脸懵逼：“您刚才不说话，不就是过来的意思吗？”

沈司闻沉下脸：“你是这么理解的？”

“在您这里，只要您不拒绝，不都是同意过来的意思么？是……是我理解错了？”

沈司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得厉害。

他叹了口气，冷不丁地问：“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顾丛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六年零七个月零十二天。”

沈司闻都没发现，恍然间顾丛都从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了。

他日常的跟工作相关不相关的大小事全都是顾丛在帮忙安排处理，谈生意的时候，他一个眼神，顾丛都能敏锐地知道他的意思。

怎么现在，他都开始默认自己跟舒晴之间的关系了？

连他都这样想，那孟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