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走过来的,我家马夫出去县城办事了。”我微微喘息着,还没有完全从疲劳中缓过来。
“傻孩子。”
他看见我的嘴都干裂了,给我倒一杯茶水。一杯怎么够喝,我和秀珍喝光了他一壶茶水。
“你怎么瘸了?”
“脚磨出泡了,疼。”
他要脱下我的鞋,秀珍拦住了。
“巩少爷,让我来吧。您这有纱布吗?”
“有。我去拿。”他从抽屉里拿出了纱布,和一小瓷罐云南白药。
秀珍准备给我脱鞋上药,请巩少爷回避。他不肯走:
“为什么又让我回避?难道他裹了小脚?”
“当然没有。我给少爷上完药还要帮她换衣服呢。请少爷出去一会儿吧。谢谢您!”秀珍恳求他。
“那换完衣服,让他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牵马,在外面等你们。”
“好的,巩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