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记仇,她还专门跑到聋老太太那儿去显摆自己家的棒梗,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聋老太太本就看不惯她这次她又跑自己面前得瑟,气得举起拐杖就要打她,嘴里还骂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贾张氏,你居然欺负到老婆子头上来了!”然而,贾张氏虽然挨了两拐棍但看着气急败坏的聋老太太心里一股大仇得报的爽快。
由于棒梗是四合院里这几年来的第一个小孩,起初大家都觉得很新奇,也乐意听贾张氏唠叨几句。可是日子一久,贾张氏还是每天没完没了地显摆,大伙儿也就渐渐厌烦起来,不再愿意搭理她了。就连那些平日里与贾东旭关系还算不错的邻居,见到她也是能躲则躲。
这下子,贾张氏的新鲜劲终于过去了。她开始觉得带孩子实在太麻烦,于是便将棒梗像扔包袱一样丢给了秦淮茹,也不再好好伺候秦淮茹了,伙食也越来越差。可怜的秦淮茹这几天因为又吃不饱饭了,导致奶水严重不足,根本无法满足棒梗的需求。所以小家伙几乎每天都是哇哇大哭,吵得整个院子不得安宁。
一开始,贾张氏看到棒梗哭闹时,还会装模作样地抱过来哄一哄。那时的她满脸笑容,嘴里不停地叫着“宝贝孙子”,一副宠溺至极的模样。可一旦棒梗哭得让她心烦意乱,她立马就变脸了,毫不留情地将孩子塞回给秦淮茹,并且恶狠狠地责怪道:“你怎么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我家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就这样,贾家整日里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何雨柱家与贾家相邻甚近,因此受到的影响最为严重。这一日轧钢厂休息,何雨柱吃饭时还能惬意地打开风扇,享受着那丝丝凉意,相比起四合院中的其他人家甚至四九城的大部分人家,他此刻无疑要舒适许多。
然而,他吃完饭准备躺下午休时,一阵熟悉的哭声骤然响起——“盗圣”又开始哭闹不休了!
这位“盗圣”几乎每日都会如此这般哭泣一场,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固定的日常表演节目。那刺耳的哭声此起彼伏,直搅得何雨柱心烦意乱、坐根本就睡不着了。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何雨柱眉头微皱,心中暗自嘀咕:谁啊?大中午的也不让人消停会儿!他不情愿地起身前去开门,门一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群邻里街坊。这些人中,除了居住在中院的邻居外,前院和后院的住户们竟然都来了。
众人一见何雨柱,纷纷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贾家那个棒梗实在是太闹腾啦!搞得大家休息日也休息不好,秦淮茹也不管管。”
其中一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而且啊,那贾张氏对秦淮茹可真是苛刻至极,不仅让她干各种重活累活,连饭都不给吃饱,这样子秦淮茹哪还有充足的奶水喂养孩子呀!柱子,要不咱们一起去找找一大爷吧,毕竟他可是咱们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同时也是贾东旭的师父,这件事他总得管一管才行啊!要不然照这样下去,咱们大家伙儿都别想睡个安稳觉咯!”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着:估摸着秦淮茹如今这日子过得艰难,最为心疼她的恐怕是易中海了。不过嘛,这事儿也与何雨柱自身的利益息息相关!于是何雨柱便跟着大家伙儿一同前去寻找易中海。
这些天易中海的心情也是颇为烦乱。每每瞧见秦淮茹的模样,他也挺心疼,不过自己最近得避嫌,也不好说太多,更可恶的是前段时间贾张氏老是有事没事抱着棒梗在自己面前晃悠,可自己想抱抱的时候她又不愿意了。
当听到院子里众人前来所表达的意图后,易中海寻思着不妨借助大伙的力量给贾张氏施加点压力。
只见他大手一挥,慷慨激昂地提议道:“咱们干脆一块儿到贾家去,跟那个贾张氏好好理论一番!”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院里的人们一听说要去招惹贾张氏,一个个都面露惧色,纷纷打起了退堂鼓“一大爷,还是您去给她说一下吧,我们就算了吧,您代表我们就行了。”
易中海见状,气得在心底暗暗咒骂起来:真是一帮怂货!一个贾张氏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而且这群人还如此自私自利,只想着坐享其成,让旁人去冲锋陷阵、出力流汗,自己却啥也不想干只想中捞取好处!
易中海在心里腹诽这帮人自私,他也不看看自己。
院里人见易中海脸色变了,知道他不愿意出头便纷纷想要离开,有的甚至当易中海面说一大爷不行就找二大爷吧。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更生气了,但还是不不动声色:哼,你们以为刘海中在贾张氏在面前管用!做梦去吧,等你们碰了眉头我再出手。
何雨柱倒不担心,不行自己就换个离贾家远点儿的屋住,而且时间长的话易中海就会想办法的。
院里其他人离开后易中海忽然叫住了何雨柱:“柱子啊,你瞧瞧你贾家嫂子眼下过的这苦日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啥主意吗?”
何雨柱一脸无奈地说道:“一大爷啊,您可是咱们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而且还是贾东旭的师父呢!连您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好法子呀?”
易中海皱着眉头,缓缓地开口说道:“柱子啊,我知道你们食堂每天都会有些剩菜剩饭的都食堂自己人分了。你身为食堂主任,看看能不能把你分的分给你秦姐些,实不相瞒,我跟她家实在是太熟了。之前我给你秦姐送去的好些东西都被那个贾张氏给抢去吃掉了。不过贾张氏那个人虽然蛮横,但她还是挺怕你的。只要你明确告诉她这些饭菜是专门给你秦姐的,量她也不敢乱来,或者我给你钱买那些剩饭剩菜也行,就你打着你的名义送去。就当是你帮一大爷我一个忙,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