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应是,兵部的。”
卢思义:“这般说来,应是那祭司了。”
“这般,我书写一封,你交与影一。”
“你们暗影部完成影一交待任务,要全部从邳国撤出。”
黑衣人:“是。”
言罢,卢思义,开始书写起来,封蜡之后,交与对方手中。
此信有一特点,只要封蜡有异动,信笺封页就会损坏。
黑衣人小心装入信筒,塞入胸前,消失不见。
卢思义这才看向另一黑衣人道:“对方没有急于推进沛国国都,是京洛有意为之,实则为消耗宋国兵力。”
“此为鸠占鹊巢之计。”
“时刻关注,三方动向,商队迅速撤退与邳国,山匪也要销声匿迹,保存力量。”
卢思义讲完,这黑衣人领命消失不见。
房间只剩最后一人。
此人中年模样,若有邳国朝中官员,自是一眼能够认出,竟是正三品度支尚书姓盖名仲,掌天下人口、土地、钱谷、贡赋。
“度支尚书,你与家父关系莫逆,我本应称你一声叔父。”
“现,你也明白,此卢思义并非彼卢思义。这些年送与你的吃喝用度,美人,就不再提及。”
盖仲,眼角微挑内心道“不再提及,还要挑明,也太过虚伪。”
只见他义正严词:“若不是我,你又如何能在邳国扎根,商业铺展这般顺利?”
卢思义:“哈哈哈,度支尚书,聪明人,不应这般说话。”
话语落下,卢思义脸色一沉,一股肃杀之意顿时弥漫房间。
盖仲脸色大变“此子怎拥有这般浓郁煞气,这几年接触,怎未发现。”
卢思义不管他做何想,继续言道:“你与家父来往书信,全在我的手中。”
“今日,你若不听命于我,我自会把这些东西交与邳国主手中。”
盖仲脸色“唰~!”的白下来。
“小人行径,我如此信卢相,他竟然做这般小人行径。”
卢思义:“呵呵,这你倒真冤枉家父,此事是我偷取而来。”
盖仲脸色不由缓和:“你想作甚?”
他自知这些东西,落入邳国主手中,抄九族都是轻的。
“度支尚书,你切莫要走偏激,这些年我商业版图虽不算强大,但那些东西想要送入邳国主手中,自是有多种办法,你暗杀我没用。”
“我所求之事,颇为简单。”
“一、此次比武万人将一职非我莫属;二、彭城祭司写于邳国主的密信,你想法获取其内容,告知与我。”
盖仲大骇:“不可能,你要作甚?”
这般大胆妄为,风险过大,他自是不愿做得。
卢思义:“放心,此事若成,加官进爵少不了你的,若是失败,也绝不牵连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