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已没了威胁,为何还有人这般做。
国主是不喜的。
不过这事儿也让国主明白,背后有人是想让卢相与自己的矛盾加剧。
而这不经过自己,擅自做主,有些过了。
他的脑海不由浮现出几个名字。
唯独国师不在其内。
“传护国将军前来。”
跟前的太监领命,自是知道自己主上意思,快步退了下去。
“给我查,到底是谁。”
太监离去,国主如同对空气所说,只见他背后大梁之上阴影处跳下一人,离地面五米多高的距离,就这般跳了下来。
“诺。”
黑衣人,单膝跪地,应诺一声,消失不见。
李将军接到口召,不敢丝毫停留,前来面见。
国主的质问,让他大惊。
“我女。可有碍无?”
李将军首先关心的不是卢思义,也不是与卢相之间朝中复杂的局面。
他清楚,只要自己表现的足够简单直接,国主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也是这般,他看到国主,眼底隐藏的疑虑少了一层。
“无碍。”
“你说,这次,出自谁手?”
李将军大惊“臣恐慌,实乃愚钝,若主上让臣守城自不在话下,攻城掠地,臣亦是有信心的。”
“主上若需要用刀,臣手中的刀足够锋利。”
主上闻言一声冷笑,不过脸色倒是缓和许多:“你还这般,滴水不漏。孤找你前来,并非想要问你这些,你且说下黄县、掖县真实情况。”
李将军内心一沉,这般晚了,主上没有休息,急召自己过来,看来,昨日朝会的事情,主上是信了卢相说得,又何苦要在等上一日询问于我?
虽是猜不透,他却如实回答:“根据兵部汇报,黄县、掖县确实遭到倭人迫害,只是两县,并未求助兵部。兵部自是不敢擅自出兵。”
“飞鸽传书内容在此。”
李将军说着,从怀中掏出帛书字条,呈上。
主上认真看上一遍,放在一边。轻声问道:“黄、掖俩县令,谁的门生?”
李将军恐慌:“臣,无能,未曾关注这方面事宜。”
李将军内心甚是苦涩,这事儿他就算知晓,嘴上又怎能说出。
我是忠于国主您,您也不能这样玩我,今日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虽说是为这个国家,您却要忌惮于我,让我如何处之。
那黄县、掖县的县令自应是卢相批准的,可真实情况确是尚书令的门生,而尚书令又是国师的门生,虽国师不承认,尚书令也未提及此事,能坐到大将军之位的他又怎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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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你是国主,既然关注此事,我是不信,你没有调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