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愤怒不已。
本身青阳县的财政就不宽裕,这一下子又损失了 200 万。
这时,坐在一旁的阎浩波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轻咳一声,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苏书记,我觉得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张超同志。
那些骗子的手段实在太狡猾了,防不胜防。
而且张超同志也是一心想要为开发区引进优质企业,推动咱们县的经济发展,才会在这件事上一时疏忽。
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们不能因为这一次的失误,就否定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和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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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浩波语气平和,脸上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试图以此来缓和会议室里紧张的气氛。
苏静澜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阎县长,你这话可说得太轻巧了!什么叫一时疏忽?
那可是 200 多万啊,那都是纳税人的血汗钱!
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这些钱就白白打了水漂。
这是对工作极度不负责任的表现!
如果这种错误都能轻易被原谅,那以后谁还会把工作当回事?谁还会对县里的资金安全负责?”
阎浩波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苏书记,我并不是说要原谅他的错误,该批评的肯定要批评,该处理的也一定会处理。
但我们也要看到,张超同志在开发区的工作还是有一定成绩的。
这些年,他为了招商引资四处奔波,付出了很多心血。
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不能因为这一个意外,就抹杀他的工作能力和贡献。
而且,现在开发区员工的薪资问题迫在眉睫,如果不及时解决,不仅会影响员工的工作积极性,还可能引发一系列社会问题。
我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
这话一出,苏静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心中暗忖:这阎浩波,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简直厚颜无耻!
她狠狠地盯着阎浩波,说道:“以大局为重?
张超把钱都弄丢了,现在还来要薪资,这就是他所谓的大局?
我看他根本就没把开发区的发展放在心上,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如果就这样轻易满足他的要求,那以后县里的钱还不是任由他挥霍?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有,自从他当上开发区主任以来,我没看到他做出任何成绩,开发区哪一个企业是他招来的?
他全国各地到处跑,花了不少钱和招待费,结果一个企业都没招来,这也叫付出?
估计很多人都愿意这样‘付出’吧!” 苏静澜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之意。
会议室里的气氛愈发紧张,其他常委们都纷纷低下头,不敢轻易发表意见,生怕引火烧身。
阎浩波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地盯着苏静澜,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没想到这娘们不依不饶,抓住不放了是吧?
他也不是软柿子。
“苏书记,话可不能这么说!
张超同志为开发区所做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虽然目前还没有招到企业,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努力。
招商引资本来就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工作,需要时间和机遇。
你不能因为眼前的这点挫折,就对他全盘否定,这对他不公平!” 阎浩波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阎浩波心里清楚,自己必须强硬起来了,再软弱下去,自己的人都要被苏静澜拿下了。
白为民的主动退休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危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局势恐怕就要崩盘了。
苏静澜的进攻势头太猛了,咄咄逼人。
如果这个女人不知道收敛,他不介意采取一些狠辣的手段,哪怕她再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