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听着听着,突兀说了一句,“兔子,你是在思考侦探游戏,对吧?”
萧逸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他打岔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乖,咱们现在只是讨论一下那些新闻报纸上的案件。”
“现在?”顾野轻轻叹了一口气,实在忍不下心去生萧逸的气,“嗯,我知道了,你继续说吧。”
“你说,一个家庭成员什么样的身份需要不为人知?”萧逸向顾野发出了第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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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顾野侧过脸看向萧逸,“你的意思是隐姓埋名吗?还是在外面偷偷养着那种?”
萧逸握着鼠标的手挪了挪,他将下巴埋在顾野的肩上,顿了顿:“我在说岑晚。”
“哈?”顾野的手指顿时捏了捏对方。
萧逸蹭了蹭顾野的脖颈,像只受伤的兔子乖巧了好多,他清了清嗓子说:
“岑晚真正的身份是一个女生,这是岑岑他们最后给我承认的。
什么样的身份,需要被一个家庭从小到大驱逐在外,导致无人知晓是男是女呢?”
顾野像在帮兔子顺毛一样,边看着电脑边摩挲着萧逸手掌上的茧:
“你的意思是,她很大可能是私生女,对吗?”
萧逸点了点头,又继续说:“岑岑他爸新冠去世后,他的妈妈精神就有了点问题。”
他理了理思绪又说:“他说他姐姐也是新冠去世的,我想趁这个中秋回趟岑家理清这件事。”
顾野起身重新跨坐回萧逸腿上,面对面抱住他,下巴埋在他的肩上时叹了叹气:
“兔子,你是怀疑她的死因并不是他们所说的新冠,对吗?”
“是啊!”萧逸轻轻抱住了顾野,将人拥在怀里,“只是,我猜不透他们隐瞒死因有什么动机。”
一楼传过来了落地钟的咚咚声,顾野缓缓拍着萧逸的后背安抚:
“你还真是一个忙碌蹦哒的兔子,怎么什么事都可以拐弯到你身上呢。”
萧逸像是自嘲地笑了笑,理了会说辞,“可能,是因为我这辈子记性好,又很会画画吧。谁知道呢。”
“你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