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却仿若没有感情的刽子手,面无表情,并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甚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像刚才喂你吃老鼠一样,你再把它吃下去,反正它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他的声音轻柔,却仿若裹着剧毒的蜜糖,一字一句都钻进侍卫的耳朵里,让他如坠冰窖。
那侍卫听闻此言,真的觉得身心备受煎熬,仿若置身于十八层地狱,遭受着油煎火烤之苦,每一寸肌肤都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穿刺,灵魂都在颤抖。
鼹鼠见侍卫还在负隅顽抗,心中的恶趣味愈发浓烈,又加了一把火,仿若在火上浇油的恶魔。
“你放心,我还有很多新奇的玩法,咱们慢慢来,保证每一种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森冷的笑意,让这慎刑司内的温度仿若瞬间降至冰点。
侍卫实在是受不住了,仿若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精神彻底崩溃。
“别……我招还不行吗?是……是颖妃娘娘!”他的声音仿若蚊蝇嗡嗡,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在这死寂的慎刑司内回荡,仿若敲响了颖妃覆灭的丧钟。
鼹鼠回想起颖妃在赏花宴上对萧云的百般刁难,那一幕幕场景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
颖妃彼时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恰似寒夜中的冷风,直直刺入人心;如今细细想来,这一切的不寻常之处,皆是有迹可循。
鼹鼠心中暗自思忖:这颖妃如此胆大妄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兴风作浪,背后怕是还有强硬的靠山在撑腰吧。
毕竟她膝下无子,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之中,若无足够的依仗,怎敢轻易挑起事端?
可事已至此,就如同离弦之箭,已然没有回头的余地,既然已经查到这关键一步了,也只能继续深挖下去,哪怕前方荆棘丛生。
小路子身形敏捷,疾步在这昏暗的审讯室中来回穿梭,他指挥着几个身着灰袍、身形瘦小的小太监,给那瘫倒在地的侍卫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