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话来说,都是一群刁民,一群匪徒,一群脱缰的野马,非武力镇压不可。
而朝廷也确实正在这么做,但奈何改稻为桑后的杭州,第一批丝绸还在赶制中,都还没卖给洋人赚银子,哪里来的军费支撑这浩大的军队?
更何况按照计划,阿桂将率领五省兵力围剿,这更需要银子。
一来二去,值得是拖延,这场五省兵力的围剿之战,都取决于改稻为桑收益而来的银子。
银子一日不到,五省围剿之战一日动弹不得。
一直以来,自己靠得都是信件上了解三支起义军,信件上也都是各执一词,一个劲向他哭穷,请求增派钱粮什么的。
他今天倒是要实地看一下,这三支起义军到底混成什么样子了,到底有没有自生能力。
“老福,给他们拿些水来。”
见到帮忙稳住马车的二位吃大饼吃的太急,导致哽噎,赵清廉让老福递过去水帮助咽咽。
“两位,千万不要过去!
那不良人,明教,白莲教三方势力把这河南搅合的厉害呢!”
赵清廉掐指算了下,眼下距离最初的起义已经过去半年时间,半年的时间不长,但足够腐化掉一支起义军队伍了。
农民起义军从来都是靠不住的,起义的势头会很猛,但随着时间会越来越弱,只因为他们沉迷富贵的程度越来越强。
赵清廉过来的目的很简单,根据现在的情况,决定是否停止前钱粮上的供应,让这三支起义军队伍自生。
自己的银子不是白来的,三方起义军的索取也愈发的无度起来。
只要考察他们具备自给自足,那么就算是‘成年了’。